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抽泣了几声之后才说道，“是不是……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你了，妈妈现在就去办理手续回国，我把你接过来跟我一起住。”
“妈，”唐音说，“刚刚在你旁边说话的女人是你的伴侣吗？”
李悠悠那边突然没了声音，两人良久都没有说话，一直拿着手机沉默着。
好久好久唐音才问道，“你出国不回来就是因为跟她在一起吗？”
李悠悠哑声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苍白无力的叫了一声“唐音……”
“我都知道了，你可不可以亲口告诉我，我要你亲口告诉我。”
“……是”李悠悠声音此刻已经变得有些沙哑，鼻音也很重，估计是哭出来的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啊，你妈是个同性恋，把你恶心透了吧！”
唐音垂着头，把额头顶到膝盖上，闭着眼睛久久说不出话，手指的骨节因为捏着手机而变得泛白。
李悠悠说，“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，唐立勇他不可能会让你知道这件事，这件事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，他之所以不让你跟我一起生活就是因为这件事，但我又能怎么样，我要能喜欢男人谁愿意走这种弯路。”
“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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