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叹了口气，顾明是他手下的冰，这小子以前实际上是个狙击手，不过他有个缺点，没有心眼，一根筋，他不适合担任任何职务，但是当一个兵绝对是最服从命令的，只要你告诉他怎么做，他就会坚决执行下去。所以只要周毅注意一点，完全可以让顾明听从他的话做任何事情。而且现在看来顾明的样子，他的家人都不在了，顾明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，加上嫂子妹夫，两个侄子外甥，一大家子人，如果都不在了他受到的打击一定很大。而且虽然轻描淡写的几句，但是樊城基地怕是不怎么样，他肯定是受了苦，不然也不会离开那里，变成这个样子也就不奇怪了。
“你接下来怎么办？”莫非问。
顾明抬起头，眼神倒是带了一丝光亮，“我听莫头的。”
姜森揉了揉顾明的头发，这小子还是那个样子，以前大家给他起个名字叫机器人，现在看起来越来越严重了。
“周毅？”莫非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，周毅做的事情他知不知道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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