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，”宁朵一脸宠溺的笑容，“楠楠非常非常漂亮。”
“那楠楠可不可以更漂亮？”
“楠楠当然可以更漂亮了。”
“那楠楠要穿更漂亮的衣服。”
宁朵脸上的笑容一滞，小姑娘说的话是递进的，她还想穿其他衣服。
“楠楠现在这么漂亮，就不想让妈妈夸一下吗？”虽然有些舍不得，但现在让人家母女相聚更要紧。
“不想，”楠楠摇摇头，“妈妈就会给我穿她选的衣服，我要穿自己选的。”
说完，楠楠便向一堆漂亮衣服的方向跑过去了，小孩子可不像大人，乱七八糟的事考虑太多。
“诶，楠楠。”
宁朵喊了两声，但对方压根不理会她，此情此景，她无奈地看向欧阳陌。
而欧阳陌则回之以苦笑，表示自己也没办法。
——早听她的不久好了么，现在她可没有这个雅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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