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晨雪仔细的想了想之后，回道：
“他长相很普通，但是很干净，眼睛也很纯净，就像是一个没有顾虑的少年一般。”
“少年？”
张非凡有些疑惑的看着赵晨雪，连忙问道：
“还有其它的什么特征吗？”
赵晨雪努力的想了很久，终究还是摇了摇头。
张非凡不由感到有些可惜，他不认为赵晨雪会刻意欺骗自己，所以也没有继续问下去。
这时候，一旁一直沉默的林小鱼开口说道：
“李梦楠的尸体会出现在清河岸边，也是你刻意而为的吗？”
“不错，因为我想要让更多的人看到她最丑陋的一面，我蛰伏了一年，才有能力杀死她。当年她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，我当以十倍奉还。”
“所以你拍了她的‘艳照’，还发布到网上？”
“‘艳照’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难道李梦楠的那组照片不是你放到网上的？”
“像那样杀死她，便是我的最终目的，我又何必那样做。”
“难道是鬼帝？”
张非凡诧异出声，林小鱼不禁沉默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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